大概五年前,我接待了江苏某大学中文系的几位教授,包括某著名作家和其夫人,我开车带他们去纽约上州的Woodbury Common Premium Outlets购物。
一路上,我们谈到包子的所作所为,几位教授大骂习包子,骂他是习大呆子,我那时就说,这国人还在嘲笑朝鲜,自己就是半个朝鲜,半斤八两。
几位教授听了,个个唉声叹气,闷声不语。
作家是一位大作家,当时我突发奇想:如果有这样的大作家,能够公开站出来发声,这国可能还有希望!
前年我又接待了他们一次,这一次,大作家正做着诺贝尔文学奖美梦,我又想,你们再不站出来公开发声,这国就完了!
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,这国,这样的人比比皆是。
他们知道这国正在末路狂奔,也心怀不满,但他们就是不敢公开出来发声表达反对意见,原因无他,他们虽有异议,却也是既得利益者,更是体制内被豢养的一群。他们早就没有睾丸了,只剩一个装腔作势的大阳具,叫他们公开出来反对,那是万万不敢的。他们是被强奸的一群,但也习惯了被强奸,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,那发出的呻吟,就是他们所谓的反抗,到今天,一国只剩一个作家,方方!